美神

吃爆地球

富江体质2(原神乙女

ooc致歉,有黑泥塑

女主疯批,富江体质

有百合线,全员向

会虐角色,有血腥暴力场面描写。


*

在和你荒废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后,荧再次干起了冒险家的本行。


提瓦特大陆盛行金发旅行者和身边白飘飘的英雄故事,人们惊奇那位为了原石所向披靡的旅行者足足鸽了半个月的委托,有几个好事者忍不住来打听,看到了站在外面等着正在和凯瑟琳沟通的荧的你。


你璨然一笑:“荧她现在有事情,你们有事找她吗?”


这样一个漂亮娇小的少女光往这一站就足够引人注目,听起来又和旅行者关系匪浅,简直吊足了八卦心理。


可惜还没等胆大的上去打听,荧就出来了。


她自然而然牵住你的手,一只手探上你的额头,皱眉道:“你的体温太低了。”


你捂住嘴咳嗽了几声:“没有关系,这是体寒的原因,你不是接了委托吗?我们一起去冒险吧!”


你露出一个明媚欣喜的笑容,脸上写满了对冒险的期待,看的荧心头一软,小拇指微勾,贴住你的手指。


刚坠入爱河的人都是这样,热情又赤诚,你早习惯把自己分割成两半,一半住在躯壳里,嬉笑怒骂,全心全意地投入这段感情,一半在身体外,像个陌生人,对这一切冷眼旁观。


顶着众人探究好奇的视线,借着衣袖交掩彼此心照不宣的亲密,这对荧大概是第一次,你能感觉到她有些害羞,手心冒汗,交握的双手有些黏糊。


你故作不知,懵懂又新奇地问她,该去哪里。


荧向你解释:“怕你第一次不习惯,特地挑了几个简单的,在风起地旁边。”


暗地里确立了关系后,荧对你说话语气总是会刻意放柔几分,你曾无比爱恋的金色眼瞳此时此刻只倒映出你一人,你心满意足,笑着和她咬耳朵:“荧这么厉害,难道在我之前没人喜欢荧吗?”


她被你说的脸红,握住你的手稍稍用力,“有,有的,不过没你这么喜欢我,而且我也只喜欢你。”


你的心情骤然下沉。


伪装出的温软皮囊还能笑着应付过去,你那脏乱的,污臭的内里却又开始翻涌滚腾,分泌出暴躁阴暗的情绪。


这种崩溃到让你想抱着头尖叫的极端情绪与你共生共存,与其说它是你的一部分,不如准确描述它就是你,你的本质。


是了,差点让你忘了,旅行者喜爱的是这个对她一往情深,柔弱又漂亮的少女,又不是你。


嫉妒,愤怒等等狂暴情绪几乎将你撕碎,现实中的你却只是乖乖听从荧的话,躲在一边等她解决完怪兽。


不能心急,不能暴露,你告诉自己,荧是不一样的,她会是个例外。


越是等你压抑,情绪累积越是夸张,像是由瓦片随手搭起的高塔,轻轻一推便轰然崩塌。


等你缓缓回过神来,发觉眼睑下一片潮湿,伸手去摸,满满一手的鲜血。


最近的确为了迎合荧教你防身的想法,过度使用了这副破身体,但只是一发疯就能流出这么多血你倒是没预料到。


你努力撑起失血过多的身体,往外走去。


起码不能让荧察觉到这具身体的衰败,这是大脑最后的想法。





“喂喂喂,喂喂喂,你不会真的死了吧?”


你听见有人似乎在喊你,似乎还时不时上手扯扯你的手指和脸颊。


你的意识已然清醒,只是身体机能反应太慢,过了好久才勉强睁开眼。


你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说话的人。


似乎是个吟游诗人,戴着绿色的帽子,腰间挂着一个风系的神之眼,双颊酡红,说话时音节含糊,但一直努力地在和你说废话。


“你醒啦!”吟游诗人惊喜道,“可把我吓死了,我以为你……诶嘿嘿。”


似乎意识到下面的说法会容易招人打,他大着舌头摇摇头,身上酒气熏天: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


你抬手摸了摸脸,血渍没了,看来这位诗人还没醉到脑袋彻底糊涂的份上。


“是你救了我吗?”


“对,对啊,”温迪笑起来,“我在风起地喝酒的时候看到你了,晕过去流了好多血呢!”


看来荧找到你还得费点时间。


你垂下眼眸思考,这具身体眼下估计是撑不到多长时间了,现在回去荧要是发觉异常也不好糊弄。


你得借助这个吟游诗人的价值。


你握住他修长漂亮的手指,轻声道:“你能收留我吗?我很感激你,也很……喜欢你。”


温迪的酒瞬间吓醒了一半,原本还迷蒙的翠绿色眼睛一下清明,连连后退了好几步。


“诶——这位朋友,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!我就当做没听到了哦!”


你拽住他的衣袖,惯用你擅长的伎俩,轻柔问道。


“你真的不喜欢我吗?”


指尖传来濡湿的感觉,温迪震惊地瞪大眼睛,你在舔他的手指。


就像小狗一样,讨好又热情地不放过每个角落,连指缝都被舔的湿润润的。他本该立即推开你,可对上你低头认真的侧脸,明明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,但线条是意外的柔和漂亮,让温迪想起在风起地捡到你时,你衣衫凌乱,脆弱无助地躺在地上,让人莫名生出一种凌虐欲。


有些熟悉,他似乎见过你,但实在想不起来了。


他忍不住想触碰你,下意识想要对你做些过分的举动,如同刻在基因里的劣性根,在遇到你的那刻被完全诱发。


漂亮娇弱的少女在低头为他做这么瑟情的事情,本身的反差就够让人血脉喷张。


“真的不喜欢我吗?”你可怜兮兮抬起眼睛,再问了一次,眼尾也因动情水光潋滟,翘上去有意无意勾他一眼。


脑袋里那根绷紧的线断了。


他答应了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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